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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资管业务的发展以及与中国市场的潜在合作机会

 发布日期: 2013-11-20  来源:优选财富  点击次数:1092次

导 语:中国期货市场近几年得到了快速的发展,无论是服务实体经济,还是管理资本市场风险,期货市场功能正得到有效的发挥,客户主体结构得到优化,机构投资者将成为期货市场发展的重要方向。

    和讯期货消息:中国期货市场近几年得到了快速的发展,无论是服务实体经济,还是管理资本市场风险,期货市场功能正得到有效的发挥,客户主体结构得到优化,机构投资者将成为期货市场发展的重要方向。为此,上海市期货同业公会、上海市银行同业公会、上海市证券同业公会、上海市保险、同业公会、上海市基金同业公会、上海上市公司协会六家上海金融公会定于2013年11月20日在上海国际会议中心联合举办“第四届期货机构投资者年会”。和讯期货受邀参与此次会议。

  以下是下午A论坛的圆桌实录,题为“国际资管业务的发展以及与中国市场的潜在合作机会”。

  主持人:下面我们下午的第一个圆桌论坛环节开始,我们今天特别请了君合律师事务所合伙人谢青为大家主持第一个论坛,这个论坛的主题是国际资管业务的发展以及中国市场的潜在合作机会。有请谢青小姐。

  谢青:谢谢主持人,我是谢青,今天非常荣幸的请到了以下讨论嘉宾,他们分别是Steven Michael,Tim Jacob,Bob Olivar,Paul Buethe,韦历山。欢迎各位。

  今天我们讲的话题是国外资产管理公司来到中国市场,你们看到中国的市场有什么样的机会和挑战,我们只有45分钟的时间。我首先请各位做一个自我的介绍,介绍一下你们公司以及本人的情况。

  Steven Michael:我是Steven Michael,我是来自巨石阵公司,我们在美国做对冲基金。

  Tim Jacob:我是Tim Jacob。

  Bob Olivar:我是Bob Olivar。

  Paul Buethe:我是Paul Buethe,

  韦历山:我是韦历山。

  马力艾肯:我是马力艾肯。

  谢青:欢迎大家,我这里有第一个问题。

  我们各自认为现在是不是进入中国市场比较正确的时机?还有,你们认为,当你们来到中国市场,你们各自公司可以给中国带来什么?

  当然,你们各位对全球市场有很多的认识,包括市场的问题,还有难处,讲到监管方面等等,你们已经在中国市场碰到过,甚至在中国以外的市场也碰到过,也就是说,中国市场对你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们可以给中国带来什么?

  Steven Michael:在过去的二十五年中,我们一直在做国际商品交易顾问的角色,说到期货交易,我们已经发展的很快,在美国,我们是非常注重这两块的市场,现在对我们来说,要让我们下面的经理把目光转向中国市场,当然,中国这边的一些市场有一些障碍,比如监管的障碍,如果将来障碍降低,中国市场以后会做的像欧洲美国这样成功,我们可以看到,关于在中国市长的产品种类、广度,还有如何吸引到客户,还有关于财富管理等等,我认为中国市场上一个得到一个重塑。我们以前在欧美做的不错,以后对我们来说,中国是一个比较全新的体验。我们在中国现在还没有完全参与,但是未来我们会持续的融入中国市场。

  Tim Jacob:现在我们发现中国的市场不再是跟随着美国的市场,而是美国友时候是跟随中国的市场,大连的黄大豆的交易已经很成熟,而且价格已经由这边在定,比美国的主导作用还大。

  Bob Olivar:我觉得现在这个时机我们必须做好准备,我们现在不只是在做交易和计算,而是也可以给中国带来我们的经验,就像史蒂文说的,我们在美国已经有第二大的地位,在中国方面,我们的参与会给你们带来一些先进的经验,在西方的大宗商品交易中,包括所有的参与者和当中的中介机构,我们都是经验很丰富的,而且市场也很成熟,我们会带来我们的经验和算法。

  Paul Buethe:我们是一个短期交易的公司,我们有12亿美金的资产,我们在全球200多个现金流非常大的市场中都有运作,但是在中国没有,要得到这样的资金流,我们觉得如果市场向我们开放的话,我们至少可以在中国每年做800个合同,所以我们西方的这些对冲基金可以将很多的流动性资金带来中国,CSI在西方已经做的很大,尽管我们在单一商品交易中有一些限制,但是我们可以说在西方最具有流动性的市场里面做到最活跃,很多人在期货交易有一些错误的想法,但是觉得这是非常风险高的投资项目,但是他其实是在投资的多元化中是一个很好的管控风险的方法,这对客户来说是非常必要的,现在是否是很好的时机进入中国,我不知道,现在我们在中国一点交易都没有参与,我明年年初的时候,我们会找出如何在中国试水的方法。有可能一两年后在中国进行交易会更容易一些,但我现在还有点不是很清楚。

  谢青:不好意思,我要打断您一下,因为下一位演讲者韦历山,他的想法不一样,因为他已经来到中国好多年了,而且他们也和中国的基金公司组成了一个合资公司,现在对你来说,不只是是不是好时机加入中国市场的问题,而是您在市场当中是否已经感觉到有一些挑战,或者与中方合作的时候,是否有一些困难,你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你的经验,对你来说这个问题要改改。

  韦历山:不好说现在是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因为我们在这个市场已经有十年的经验,我们在多元市场,衍生品市场是三年了,一开始是一些股东间的技术转让,我们一年前推出CTA,但是在中国,你做什么都要显示你有好的经验,看你的成绩表,对衍生品市场来说,对期货来说,我们当时是毫无经验,但是由于这个市场非常的新,我们一定要做这样的多元化投资的需要,所以对我来说,当时是骑虎难下并不是说我选择进入这个市场。现在由于这个市场发展的更快,所以可能更是一个好的时机。我们的股东制订了一个要求,要求我们有100个基金公司合作,我们当时也做了一个调研,对他们进行调研,我们最后选择的是能够更好的应付一些监管变化的公司,他们在这个市场里面投资很多,但是由于这个市场政策不是很明朗,我们一路都是很谨小慎微,现在我们建立了这样的合资公司以后,我们所有的批文可以很好的进行,我们可以进行我们的商业运作,当时也是因为中方主动向我们伸出橄榄枝,所以我们才与他们合作。在中国,其实我们的存在是一个战略性的选择以及需要。

  谢青:谢谢你的解释,但是我的问题是对于私募基金来说,当你在实施政府的一些政策,尤其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当中,政府有一些新的政策会出台,你如果对这个大的环境不是很明朗的话,如果你不是很清楚这个政府背后的一些想法是什么,那你在管理你的客户的时候,又要与政府合作,你又是一个国外的对冲基金经理,你在市场中已经有一定的辨识度,已经被一部分客户接受。我的问题是如何才能解决一个外资对冲资金管理人应付中国政府的政策,尤其是在合规方面,对于任何一个新建立的合资基金来说,你是否有机会去机会推动政府投入一些新的举措。您有没有做出过努力。

  韦历山:其实有一个正在发生的情况,这个过程中不确定性是非常强的,而且这个市场有一定的规律,我们与其他的一些基金公司联合向政府提出建议,比如我们想推出一个新的产品,看是否得到批文,如果他们不愿意批我们这个新的产品,我们就要向他们作出解释,教育他们,解释我们的市场是什么,规避的风险是什么。可能收益点在哪里,这其实是我们作为资产管理人来说一个很大的工作量。当然现在可能会有一个新的更开放的中国市场的管控机制,我觉得我们只会有利而不会有弊。

  谢青:对于最后一位介绍人来说,我也会给他有一个全新的问题,马力艾肯,以你的经验来说,你在美国经验丰富,你也知道美国的监管环境其实也是不断变化的,以你的眼光来说,可能中国这个市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并不是特别的成熟。我们的透明度也不高,这些都是问题,问题很多。但是你觉得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我们怎样才能够在这个过程中教育所有还不明白的人。

  马力艾肯:我给你一个例子,其实我们要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中国的基金管理人非常的棒,他们在这种灰色地带的解决能力比我们还强,因为在西方我们并没有太多的这样的问题。在西方我们通常是公司有一个法务部,他们会专门管合规,管政府关系,但大部分的西方公司来到中国的,这个合规部通常人数要比外国加一倍,才能更好的解决我们在这里面临的挑战。我们有一位朋友,他就说每个人都对自己想要做的业务非常清晰,但是他们就不清楚当他来到一个新的地方的时候,他们的商业模式是否还符合当地的法律,这就是法务部要解决的问题,法务部不是最清楚我们的商业定位,所以我们在这个定义上,通常会找不到,因为有时候这个国家从来没有这样的商业模式,在中国的文化当中,我们可能和西方,尤其美国的文化,不是很相同。应该说,我们并不是说美国的司法制度是全世界最好的,但是我们有很多文化的差异。我觉得这也是世界上一个很普遍的现象,每个问题都有一套自己的制度。

  谢青:谢谢,我们也觉得现在是一个好的机会,现在是一个好的市场机遇,对于外资的资产管理公司来说,尤其是大宗商品交易的经理人。我现在的问题是您是在美国受管控的一个CTA,是否有一些可能性,在现在中国的法律体制内以及管控机制内,你也能够成为一个私募基金管理人或者顾问,比较起西方的市场来说,根据你的经验,是否这是一个健康发展的动向,还是说会不会不是很健康,这是管控过度的情况,对你们带来很多负担。

  Steven Michael:首先我们私募基金如果能够参与是一个很充满正能量的事情,因为CTA本身是一个非常专业的业务,我们需要监管人员,他们也有一定的知识面能够了解我们这些私募基金证券具体是做什么,在美国不能说好还是不好,我们还有MFA我们有CFTC这些非常宽泛的管控机制。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CTA的管理人来说,我们未来也希望我们管控机制可以对证券公司、证券交易所以及产品可以分开,而且有一个非常点对点和非常专业的管理方式,而不是指单方面的吸引客户来进入我们的市场,包括吸引更多的销售人员的参与。

  谢青:从您的话当中,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也就是说,说到CTA的话,要提供这样一种定制化的方案,说到CTA他会参与到各种各样的不同的期货产品,其他人还有要讲的吗,由于这样一个监管环境的变化,这种情况下,你们是不是可以被看作一个私人基金经理,或者说不管你是PE也好,还是CTA也好,在这种情况下,你是不是不想被分开来进行监管,您是怎么看的?

  马力艾肯:我们做了一些新产品的投资,那时候我们也融入了CTA,我们可以看到,还有一些关于风险投资等等,我认为,如果一股脑的把各个方面的各个角色用一个统一的监管模式的话,可能是不太好。但是,对西方的CTA来说,他们试图通过一些行为来对政府施加一些影响,当然,也对客户施加一些影响,我们管理的资产有三千亿资金的规模。我们对CTA来说,一般CTA所管理的资产规模是比较小的,如果和一些PE和风投基金比较。我在中国我们可以看到,基金很多,我认为在这个方面还是有很多机会。说到我们外国公司,要找到很多好的兄弟,中国这边有很多的基金,在中国我们如果国外公司过来,也要找一些中国这边的好兄弟进行合作。也就是说,作为国外的CTA,我们也要求在这方面把西方CTA在国外的经验,和中国国内的实际情况进行结合,如何有效的结合?要和中国这边的一些基金公司和基金经理有一个很好的互动,这样的话,对CTA的监管方面来说会有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谢青:韦历山,我知道你是一个持证的基金经理,说到顾问或者经理,现在这里有两个角色,你现在做的是基金经理,当然你也会参与到一些国外对冲基金在中国这边的运营,您认为国外基金经理人在中国会不会有一些转变,因为受到法规方面的限制,中国对国外的基金经理,或者国外的基金顾问,这两个角色未来我们也不知道中国会出台什么样的要求和措施。

  韦历山:现在我们使用的是一种顾问的模式,说到顾问,中国没有特别大的监管,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做的是顾问的工作。在市场上,我们做各种各样的产品。当然,讲到您的这个问题,从我们业务的角度来看,说到我们顾问的角色,我们要在这个市场提供一个很好的价值,也就是说,我们在市场上怎么样做呢?我们要提供一个非常好的基金或者股票的选择流程,这个我们是做的非常不错的。

  谢青:你说到这个选择的标准,你主要是看这些基金经理是否有这个方面足够的技能。

  韦历山:是的,我们是从各个方面进行选择,比如我们选择的时候,我们会看看这个投资的风险组合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们也可以看看如果进行投资的话,这个投资如何做。比如说这个投资到底要投到哪个行业,哪个方向等等。所以说,说到我们选择的流程,事实上我们是看着各式各样的维度。

  我们有两个流程,我们首先要看看这个策略,也就是说,我们过了第一阶段以后,能够把我们的产品推向市场,让投资者投资。所以说第一步,是让投资者了解我们的产品,这是第一步,我们叫做播种的阶段。

  谢青:刚才韦历山说到两个阶段,你们各位在中国合作的过程中,大家是否可以接受顾问这样的模式?

  Paul Buethe:上星期我到中信大厦参加了一个会议,那时候我听到了这样一种说法,一个新的词汇,叫做私募基金员,还有期货市场等等。当然,在这个方面我们也经常讨论,说到这个市场模式,到底什么是可行的。有人说你们做对冲,我们说我们是做投机,对冲和投机之间可能有一些不同,中国市场对我们如此有吸引力,我们现在对中国市场非常饥渴,希望中国市场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些有益的信息或者方法。这样我们能够在中国做的更好。

  谢青:另外一个问题,资本的控制,资金的控制,对世界上各行各业都是这样,不仅是对零售行业,比如说对金融行业也是这样,包括我相信你非常喜欢顾问这样的模式,在这个顾问模式下有很多很多的优势,你是不是可以讲一下,对这样一个顾问模式,对国外的CTA来中国进行运作是不是非常有利?

  Bob Olivar:随着中国市场的发展,我们也关注了一些模式,包括CTA,顾问的模式,还有保证金交易的模式等等,就像前面讲的,要在中国找到一个很好的兄弟,这样这种合作会非常好。当然不仅仅要和中国市场的小兄弟进行合作,同时我们也要跟中国这边的监管当局有一个很好的合作关系。当然我的合伙人在这个方面也是做的非常不错。我们需要做的是和中国本地的中介经纪进行合作,我们是通过这个模式试图影响中国监管当局的政策和行为。也就是说,我们要通过FCW这样的中介,了解到中国的监管当局对来自国外的CTA有什么期望,或者说中国的监管当局到底希望国外的CTA来到中国以后,到底应当做什么工作。

  在这方面,如果我们要让所有的人能够参与到中国市场,中国的监管当局应当做他应该做的工作,能够让更多的公司参与进来。当然我们也使用很多结构和规则。

  谢青:你们希望中国本地的合作伙伴应该带来什么呢?你们也知道,中国本地的合作伙伴非常了解中国本地的情况,也有本地的客户等等,这些都是优势。除了这些之外,你们是不是各自有自己的脑子中对中国本地的合作伙伴有什么期望?

  Paul Buethe:技术支持要和交易进行很好的联系,我想大多数美国的CTA,他们已经发展研发了这样的交易技术,现在首先技术要进来,也就是说,如果要让国外的公司来到中国,我们要有一定的技术,除了技术以外,还要有本地的客户。当然,也要有本地的合作伙伴给我们提供中国这边的历史数据。

  Bob Olivar:技术当然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讲到这个技术,现在这个技术变化在中国正在开始,除此之外,对西方CTA来说,如果要来中国,说到交易模式和美国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本地的中国合作伙伴要告诉我们,比如说如果我们带来一个美国的交易模式,本地的合作伙伴就要告诉我们这个西方的特定的交易模式是否可行。在这个方面,首先要让中国的交易模式从文化层面来说被广泛的接受,这样才能让我们在中国市场上做的非常有效。

  谢青:Steven Michael你到中国好多次了,同时和中国这边不同的市场参与者有过很多的互动,这个方面您对中国市场最大的顾虑是什么,到底是技术层面还是监管层面,或者是关于投资者的顾虑。还是说您认为中国这边的投资者是否已经接受了很好的教育,来做这样一个衍生品呢?

  Tim Jacob:从我这边来看,中国这边的市场在过去两年当中,我们可以看到现在变得越来越国际化了。当然,现在交易还是比较慢,我们可以看到,目前中国市场上如果CTA来了,是否可以真的开展一个很好的交易,我们是否真的适应这个交易环境。我回到你刚才说的话题,在美国做CTA,我们找潜在的合作伙伴,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了解你的合作伙伴,以及他们的公司。而且也想要用他们的牌照,以及他们资产管理上的成熟度。至于他们的盈利呢,里面还是有一定的矛盾性,因为他们通常是做一些中介性的服务来挣钱,所以他们可能对于产品是否盈利以及是否对客户带来好处,他们不是特别在意。在美国不是这样,在美国我们不会和这样的公司合作,因为在远期来说,这个不会是很好的合作机会。找到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对我们是如虎添翼的,如果找了一个不好的合作伙伴,我们就会后悔来中国。

  谢青:我现在要总结一下你们所说的,虽然大家意见不尽相同,但是大家好象看到的阻力要比意见更多,大家是想到如何保证有盈利的保证以及是否能找到好的合作伙伴。现在我们已经在这里讨论了一段时间,而且我们也进行了一系头脑风暴,现在我们想知道是否是天时地利人和,这是一句中国的古话,人和很重要,Steven Michael,你觉得对于我们这个讨论有什么要补充的?

  Steven Michael:我最后的补充点,我觉得现在天时已经到了,可能已经过了好几年了,这个市场最近都不错,虽然有很多的阻力,但是我们应该早一点进入到这里,在中国的资产管理市场里面有一席之地,无论是在技术的使用上,还是执行上,虽然在监管上我们面临很多的阻力,但是如果我们现在能够进来先打好基础的话,未来会更加容易。

  Tim Jacob:我同意他刚才所说的,就像我们期货期权杂志里面所说的,全球的价格现在已经跟着中国的期货市场走了,所以现在是天时了。

  Bob Olivar:我在上海住过七年,在上海的自贸区对冲基金园的建立上我是出过力的,这是很好的结合,就像我们夫妻二人觉得,虽然我们有很多的不同点,但是我们可以做到求同存异,而且我们彼此需要,两个人的结合就好象我们进入中国市场,其实是最好的选择,是我们必须要做的选择。在中国做期货交易未来是大有可为的。

  Paul Buethe:现在比起以前是最好的时机,我们应该来了。

  韦历山:我之前没有讲到对未来的看法,就是中国一个很大的阻碍是资本的管控,但是,进入自贸区以后,对于资本的管控就会放松了。尤其是在短期交易的CTA,全球的CTA,我们要求本身就很低。自贸区新的规则会对于衍生品市场的参与者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遇。所以我们应该来了。

  马力艾肯:我觉得现在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历史时机,不知道这样的时机会不会持续很久,但是我觉得CTA现在在中国有一个很大的机会,很多公司都已经进入了中国。现在他们所使用的是完全西方化的机制,因为我们有经验,所以他们只是照搬而已,几乎每一个人都认为中国现在需要资产多元化,我们可以问大家我们是否做好了多元化,我们知道我们需要多元化,CTA为大家提供了更好的机会,我们是彼此需要,而且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机会,让我们的市场做到最好。

  提问:有的投资者希望对本金有一个保证的需要,但是不一定会对本金以外的有一个保证,比如一百块钱的本金一定要有一个保证,而不一定说要有8%到10%的盈利回报。我是金融工程学毕业的,中国的市场跟美国完全不同,在中国你可以短期的买空,在长线和短线之间,尤其在资产管理上大家并不是特别的清晰。我知道在美国有一些很好的经验,我学到这些经验以后,拿到中国来,其实并不是特别能派上用场,所以我的问题是需要一些当地的合作方,他们了解市场,他们能够帮助你更好的做一个投资的选择,您是否还会在中国选择一个合作伙伴呢?还是您不找?

  谢青:我重复一下你的问题,对他们来讲,他们了解的是各个领域的资产管理行业,所以对于私募这块,我们说保底是存在的,你说到一些策略在中国不适用,这个角度是需要跟本地合作,你其实是想问我们这边是不是主要还是在中国已经待了一段时间的,已经在尝试的公司,比如说像Tim Jacob,还有Bob Olivar,还有Steven Michael,你的问题是不是问他们的策略是否在中国适合?

  提问:我的问题是您觉得您的策略在中国可以用,是否已经在中国的市场上真的投入一点投资来测试?

  Steven Michael:我们能不能在中国使用我们的策略呢?因为我们最后发现,我们的确不是市场本身的问题,而是因为他的体量,是这个市场里的流动性很大,因为我们在美国和欧洲的市场里面,尤其高频率的算法使得我们有不少的损失。在中国,这个流动性就比西方市场要低很多,CTA的结果表现可能要两三年以后才能看出来。所以,我们在西方所用的一些规则使得我们觉得我们在中国的市场还是会起到一个引领的作用。

  Paul Buethe:我看法不是很一样,当然,他的流动性并不是和其他的市场相比,但是CTA,尤其是短期CTA,他为什么会增长,是因为很多的市场在萎缩,一些行业在萎缩,我们在中国的历史数据已经做过测试,当然我们的测试模式还是比较通用的。这个结果还是很喜人的,但我们不能受到这到市场模拟的影响,我们对在中国操作盈利方面非常有信心,比较乐观。但是我们也不能够说在其他地方成功使用的模式在中国可以一样成功,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保持信心。

  Bob Olivar:我将CTA300的数据拿到中国来以后,也成功了,而且我们做过模拟的交易,我们这个模式用到现在还是挺成功的,没有失败过。来中国呢我们当然想赚钱,我们也想扩大我们在中国的市场,希望把西方的CTA模式带到中国,当然我们也会做一些调整,可以更适应中国的监管环境。

  Tim Jacob:当然,说到这样一个期货市场的交易,我们可以看到从国际上来看,有很多不同的模式,比如说我们可以通过使用套利的方式进行交易,同时我们也可以通过大连期货交易所进行交易,当然,在这个方面有很多很多监管的措施。在中国可能不能够对市场的真实性进行测试。另一方面,中国这边的期货市场有一个持仓的情况,和美国不一样,还有在中国交易有一个保证金的做法,这个也和我们美国不一样,所以综上所述,各种各样的因素造成中国这边的市场到底采用什么样的交易模式,我们不能完全按照美国的交易模式做,而要按照中国这边的市场特点来决定。

  谢青:我们再问两个问题。

  提问:你好,我的问题比较简单,期货的沪深300是500毫秒一次,这个会不会有影响?

  Tim Jacob:这个问题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从价格发现的角度来说,500毫秒一次,我认为有利于价格发现。我非常喜欢,这个高频交易我本人是比较喜欢的。

  Steven Michael:我们也看到在市场上,不管是500毫秒一次,还是250毫秒一次,这个并不重要,对我来说,能够让我看到整个市场的情况。

  谢青:现在我们时间没有了,我们必须接受这个环节的讨论,谢谢所有的听众参与,谢谢所有的演讲嘉宾的参与,谢谢。

  主持人:现在的时机应该说非常吸引国外的投资者。海外的投资者非常希望和国内的机构合作,我们这里有很多机构和基金,以后有机会也应该和海外的投资者多做一些合作。第三个,我们的CTA应该说只是刚刚起步,比他们来讲还有十年的时间和距离,我们现在还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但是,中国人是非常聪明的,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在学习能力上超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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